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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在后面的第一辆车哼哧哼哧的过来了,真是怪了,在刚才的站点下了不少人,还以为已经大空了,没想到还是挤不上去,又哼哧哼哧驶出去了。欧润知只好原地等待,她感到心内闷着的那股气又冒了出来,长舒一口,依然不奏效,不禁嘟囔着:“真是出门忘记看黄历,今日不宜出行。”

一路辗转回到家,正好赶上吃晚饭。妈妈一见女儿进家门,立马招呼洗手准备吃饭。欧润知心里窝火,一定要即时与妈妈分享。妈妈也是心不在焉,转身就要往厨房走。欧润知两手拉住妈妈的肩膀,嘴巴叽哩哇啦:“如果那辆车不坏,我早就回来了,不用站在车站等那么久,真是冷死了。要是我上了第一辆车就好了,人家老头老太太都能挤上去,我怎么就挤不上去!”妈妈几欲脱身,都被女儿扯住了,一定要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讲出来才罢休。正题还没说几句呢,被妈妈打断了:“得,不用说了。你爱吃的红烧肉糊了。”

欧润知一愣,这才放开了妈妈的两臂,吐了吐舌头,踮着脚悄没声儿的回了自己的房间。将斜挎包从身上扯下,大力往床上一扔:“今日诸事不宜啊!”倒在床上自我垂怜,闭着眼睛乱想,似乎自己的生命中没有什么好事发生。上学的时候是这样,上班之后还是这样,到底是平日做的善事太少,还是上辈子做的坏事太多?

欧润知翻身坐起来,两手在头上一通乱揉,顶着一头乱发喊叫:“我怎么就这么倒楣!”

这样的日子时不时地会出现几次。就拿上上星期的周一例会来说吧!她好端端的奋笔疾书记录开会要点,坐在旁边的某部门领导却是昏昏欲睡,貌似是做了噩梦,一不小心碰倒了水杯,溅湿了欧润知的会议记录。伸手不打笑脸人,何况还是一领导。欧润知只能对着赔不是的领导露出尴尬的笑。她的心里苦啊!会议记录只有她在做,第一遍书写稿,第二遍电子版,现在被水洇湿,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字迹,谁来救她呢?

还有上星期的周五大扫除,平时懒得见不到影儿的人,破天荒要帮她打扫办公室。她的饭搭子冯荔十指不沾阳春水,整日花枝招展的卖弄风情,一到大扫除的日子,不是借口上厕所不见人,就是随手扯了一块抹布和男同事嬉笑怒骂。

欧润知讶异她现下竟勤快起来,拦了她几次都拦不住,随她端着一盆清水跟在后头,那颤颤巍巍的样子,还不如八十多的奶奶。欧润知没打算冯荔真的能帮得上忙,果然不负人望。冯荔哆嗦着一双手先是摔断了董事长的鱼竿,后又摔裂了鱼缸上的石头摆件。欧润知当场吓得说不出话来,一度不敢呼吸。鱼竿坏了不要紧,咬咬牙花钱补上,把心放宽一点,就当白干几个月。那块不起眼的石头就不好说了,别看坑坑洼洼的,谁见谁说丑,架不住它有来历呀!谁知道是开了光的招财石还是从天而降的陨石残品,咱是不敢问呐。

惹事的往往也怕事,冯荔也是真的害怕,声音也不似往常的娇滴滴,水汪汪的大眼睛也涌了泪,一边央求着一边往门口靠,话音一落,一溜烟儿就跑了。欧润知心一横,眼一闭,主动认了错。董事长年龄大了,偶尔来办公室坐坐。等着欧润知住了嘴,抬了抬眼皮,瞅了瞅她,缓缓问道:“你是新来的?”

欧润知倒吸一口凉气,知道自己不起眼,不知道自己如此不起眼。在这间公司工作了三年多,竟然在领导眼里还是个不知名的新人。真是难为她这三年来白付出了这么多体力——要不是她,这件空闲的办公室会整洁如新吗?董事长虽然不常来办公室,但她不能不尽心呀。

金钱上的直接损失避免了,欧润知的职位也对等的降下去了。保留了那间只有走廊窗的小办公室,其它的重新核定,打回原形,从头开始。

心里苦哇!倒楣的日子竟然还没有结束,在天气如此好的周末,依然难逃厌烦的事。

人家都说周日的下午是难熬的,因为一想到第二天的周一,心里难免会五味杂陈,但欧润知没有这种感觉,她反而喜欢上班的日子。小小的办公室就是私人领地,只有她一个。累了就歇歇,饿了就开吃。甚至连折叠床都是精心选择买来的。午休时刻,门一关,窗帘子一拉,简直不要太惬意哦!

自打上周五出了这档子事,她的心情就变了。

周一早上的例会,各部门领导陆续到达会议室,新来的文员紧随其后,身着一身西装裙,脚穿矮跟黑色蝴蝶结皮鞋,走在路上,发出咯噔咯噔的清脆声。她从欧润知办公室窗前急匆匆的走过去,搅得屋内的人心烦意乱。撇歪的嘴还没来得及回正,那位惹事的同事咧着一张带有歉意笑容的脸贴了过来。

“别不高兴了啊,我也不是故意的。你得庆幸你的运气好,要不是那天董事长高兴,你连工作都保不住了。”

听听,这是劝慰人的话吗?

欧润知不去理她,两手在键盘上一顿乱敲,噼里啪啦的格外响。

“哎呀,”冯荔的右手从窗外伸了进来,妩媚的覆在欧润知的手上,拖着长音撒娇,“别生气了嘛,真不是故意的。你还不了解我吗?”

“就是因为了解你,才会这样的态度。否则,你觉得我会怎么对你?”欧润知抽出自己的手,斜了一双眼用力剜了冯荔一眼,“你也得庆幸你的运气好,如果不是刚刚走过去的新文员,我还以为你是故意害我,想顶替我的位置呢!”

“哎呀,我是那样的人嘛!好歹也是吃了三年的同桌饭。你知道我多懒,那天也是好心,人家几乎都下班了,我也是看你一个人忙,所以才搭手帮你的。要不说嘛,不是自己该干的事,千万别伸手。我呀,就不是干活的命,好端端的躲着不就行了嘛。你以为我好过呀?”她又伸手左手来,“呐,那天为了接那块破石头,给我划了多长的一道口子呢。”

欧润知听到这话,忍不住笑起来,想起冯荔那天滑稽的样子就想笑。那块石头在她手里不知道颠了多少个圈,像极了马戏团接球的小丑,颠三倒四了好几遍,还是摔在了地上。她斜楞了眼睛一看,果然白皙的手背上多了一道五公分的红口子,乍一看,触目惊心。

“我去打破伤风了呢。”冯荔的声音里带着委屈,将手伸回去,自我怜惜的抚摸着,“你猜大夫怎么说?”

“怎么说?是不是说再晚一会儿,伤口就好了?”欧润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将身子向前倾了倾,有意带了笑话人的语气问道。

“呸,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啊!”冯荔一个白眼儿送回来,“大夫说,幸好去打了破伤风,不知道那块石头什么来历,说不定带了什么细菌呢。万一不走运,感染了是要截肢的。”

“嘁,夸大其词,要这样的话,每天得有多少人排队等着截肢呀。也就是我闲,乐意在这里听你胡说八道。你放心,我不用你赔精神损失费。我大把青春呢,不就是从头再来嘛。哼,我还乐得清闲呢!”

“你也别嘴硬,其实你心里恨得不得了。在领导身边当文员多好啊,加薪升职不用说,见多识广的机会总是有的。你现在这样,难出头的。”

话不投机半句多,欧润知挥了手赶着她走开,再说一句就要发疯。“走走走走走,趁我发疯之前,你赶紧闪人。到时候,我要是说得多了下手重了,你可别求我!”

“哼,我会求你?”说着,冯荔昂着头从窗前离开了,很快,人又回来了。还没走到楼梯口呢,踢踏着鞋又返回身来。看也不看欧润知,两手抱臂搭在胸前,侧着身子问道,“中午吃什么?我是下楼过来叫你呢,还是在公司门口等?”

欧润知眼睛盯着电脑屏幕,没好气地说:“你下楼之前给我发个信息,我不就在楼梯口等着你了吗?”

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哼了一声,一个傲气的扭头离开,一个发狠的敲着键盘泄愤。

冯荔是分公司的人,相当于分公司在公司弄了个驻事办。整天里无所事事,上了楼又下来,下了楼又上去,看起来忙叨叨的,不能问,一问就露馅儿。她在公司的八小时,不是聊天就是干私事。但因为工作关系主要是在分公司,大家也就不说什么了。

她进公司只吃了一天的外卖午餐,从第二天开始就不必自掏腰包吃饭了,辗转于公司里的男同事身边。这样的时间差不多一年,欧润知入职第一天,冯荔站在楼梯口向着她笑,两人不约而同向着对方靠拢,成了绝佳的饭搭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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