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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润知坐过去,坐到他的身边,一直向着他笑。两个人只管笑,一时忘了要说的话。

有了这本子,真好!

走在路上,即使脚踩狗屎,她也不气恼,取出备用鞋换上,泰然自若;在公司里,哪怕做错了事,也不必害怕,预备方案早已备好,悠然自得;闲在家里,心也不慌,她有法子打发时间,怡然自乐。外出约会,有时会有些累,因为知道会发生的事,装出惊喜的样子着实有些不自在。但是,她喜欢这样的生活。

乱七八糟的活着是不会完蛋的,但精致的生活更让人安心。

布布几乎将所有的工作都交给了欧润知,一点一点的讲,一步一步的教。欧润知有了心理准备,因为本子上告诉她“忙,好几天。工作繁杂,心累”,所以她不慌,也不推辞,这样的安排自有它的道理,只管接受就好了。

有一天,欧润知照着本子上的文字道花店里买了一束花,是花店老板配的。欧润知不知道该买什么花,也不懂花的含义,由着老板左搭右配。好看是真好看,贵也是真贵。欧润知的心像被抓了一下,却是不受控制般的掏钱付账。

“布姐,你这是干嘛啊?”

布布的办公桌很乱,其实她是在收拾,可是越整理越乱。“小欧,恭喜你啊,你升职了,以后啊,你就是分公司的行政主管了,是正式的哦,总公司的文件已经发过来了。一会儿就来新同事了,我呢,就要离开这里了。”

“啊?我成主管了?你不做了?辞职了吗?”

“我被调到总公司了,调出来又调回去。”布布一脸苦笑,将自己的东西装入到袋子里,是那个装被子用的大袋子,加班那天用它装过错印的资料。

欧润知不知说什么好,看布布的表情是略带忧郁的。她看了手中的花,恍然明白买花的意义,忙递上去:“布姐,送你的。”也不知道布布喜不喜欢,适不适合。布布接过去,笑起来:“谢谢!还挺有仪式感的。”

“原来上面说的‘送花’是这个意思,那‘好事’就是指我升职?”欧润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两手交叉握成拳头抵到下巴处,“新同事?好相处吗?我是主管,那就是我说的算了。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。”

“嗨,大家好呀。”

新同事已经来了,不用她开口自我介绍,只闻其声,欧润知就知道她是谁。抬起头看过去,果然是她——

“我叫冯荔,以后我们就在一起工作啦。”

布纳纳极富夸张性的伸了个懒腰,侧过身去继续睡,反正也没有人看,也就顾不上形象是不是美观。她将脖子往被窝里缩了缩,整个身子故意蜷缩起来,暖和哦!就是可怜了脑袋,孤零零的露在温暖之外。冬季是个赖床的好季节,不想起床,真的不想起床。如果有人可以发明一种可移动床垫就好了,像带有翅膀的昆虫那样,出门时会飞,落下时躺平,嘿嘿,这想法有意思。

将头又往被窝里缩了缩,不想睁开眼睛,一天二十四小时如果黑夜再多一点就好了。这样一想,心里猛地一震,布纳纳的眼睛一下子睁的大大的。“糟了,要迟到!”赶紧起床,慌忙换衣。一只衣服袖子还没完全穿进去,脑袋由混沌变得清醒。

对了,不会迟到,她在休年假。因上班而形成的生物钟达到了固有的模式,还会操纵自己的身体,时常处于惶然的状态。

看时间,刚过七点。身子一翻,向后倒去,直挺挺的倒在床上,连被子也不盖。重新闭上眼睛接着睡。一阵寒意袭来,这下彻底清醒了。

房子空荡荡,只有她一人。

爸妈去旅游了,理由是这个季节的费用便宜。男朋友一家也去旅游了,理由是这个季节人流量少。布纳纳对于这两个消息都是后知后觉。爸妈以为她的年假是和男朋友过;男朋友以为她的年假会和她爸妈在一起。布纳纳问他们为什么没有提前和自己说一声呢?听者一脸茫然:“你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呢?”

她的年假加上周末刚好五天,怎么排都来得及。可是没有人问自己的想法,想当然就“抛弃”了她。家里人这样,外面的人也这样。公司一纸调令就将自己从分公司调到总公司,美其名曰是升职,其实就是将自己当抹布用。几年前也是这样,分公司招不起人,突然就把她调过去,也真是奇了怪了,她去了就像定海神针,慢慢稳定下来。据说总公司的行政部现在有些杂乱无章,所以才把她调回去。可是,物是人非,她去了又能改变什么呢?

男朋友在这场恋爱中占主导,没关系,他对布纳纳也确实大方,四时八节、各种纪念日,他都不会忘记,物质上比布纳纳要付出的多,但是在精神方面就比较跳脱了。他明知道布纳纳在年底会有五天年假,也当着她的面计划出行路线,还问了她的意见。临了,却丢下了她。

爸妈对自己的女儿是要上心的吧?他们似乎忘记了长大的女儿和小时候的女儿一样,同样是需要关注的。他们之前问过布纳纳有没有兴趣带男朋友一起去旅游,布纳纳是很乐意的。还没等她的回复,爸妈已经踏上列车疾驰而去,否定了询问过她的意见,并且交代她一件事,家里的一居室要租出去,租客是个单身女性。

今天是年假的第四天,也是那位单身女性来看房子的日子。

布纳纳喝了一大口水,撕了两片面包,叹了口气。冬天休年假就是浪费,除了可以不必从温暖的被窝早起,也看不到什么好处。得,还得带人去看房。她探着脖子看窗外,朦朦胧胧。去到阳台,趴在窗前向外看,极力睁大眼睛。看不清,什么也看不清!还好,窗台没有结冰。将窗户打开一条缝,茫茫一片,像打开笼屉冒出来的烟,既呛鼻又呛眼。冷风争先恐后,迅疾往窗里钻。

连温度也是冷的,一些小水滴集聚在一起,形成小小的镂空的球,这是水、微风与大气的博弈,接近露点的气温也来凑热闹,就像天上的云跌落到地面。

小时候幻想能够躺在云的上面,四处飘。现在看看,也不过如此。

“这样的天能看清什么呢?”布纳纳想另约时间,电话却打不通,发了一条短信也没回音,干巴巴等了近一个小时,不敢做违约人。好在不远,同在这一带。她将这白茫茫的世界美称为“仙境”,小心翼翼的摸到了约定的地点。

两人一见面,不约而同的笑起来。算是相识的人,却并不相熟。

新租客是普塔雅。

房子在茶室附近,二楼。普塔雅里里外外看了个遍,却不费时间;布纳纳站在门口不动。一居室,没什么可大动干戈的。两个人按着已打印好的合同对看着,痛痛快快的签了字。“去我茶室坐坐吧?”普塔雅对走在前面的布纳纳发出邀请。布纳纳透过楼道的窗看过去,依然是缥缈萦绕,便点点头,回脸说:“好啊。”两人一边向下走一边说,“其实我喝过你泡的茶。一次是小欧买的,一次是你到我们公司表演茶艺。”“我觉得,茶还是现泡的好喝,能够尝到茶的本味。”

涂途看到普塔雅引着布纳纳出现在店门口,立马来了精神。本来是半伏在柜台前,立时站直了腿、挺直了腰。

布纳纳没那么多讲究,但盛情难却,选了三秋杯,一种敞口、浅斜式腹壁、圈足的杯子。用斗彩描绘秋天庭院的美景,上有菊、蝶、草三画,拿在手里,像在看走马灯。

普塔雅回柜台后着手泡茶,涂途一边看好奇的布纳纳,一边凑到普塔雅的身边,轻声说:“这么快就来了?”普塔雅的眼睛专注在手里的各种泡茶工具上,但不耽误回答涂途的问题。“凡事都讲求个巧。”涂途突然想起了什么,赶紧去看柜台上的木制框,疑惑道:“什么时候换的?”上面的自画像已换了另一幅。一张大众脸,面带倦容。“哎,好像还没画完呀?”是个半成品。

布纳纳对店内的摆设很是好奇,这看看,那瞧瞧。对于室内设计,她完全不懂,只会用“不错”来形容。她溜达了两圈,上看下瞧,看不出个所以然。走到落地玻璃窗前停下来,向外望去,似乎看到了一点天光。普塔雅有些急,这是涂途也少见的。普塔雅有些慌,端着茶盘走过来立住,布纳纳被吓了一跳,也想伸手帮忙端茶,被普塔雅挡了回去:“来,这边坐吧。”

布纳纳将三秋杯端在手里,茶香已然冒将出来,凑到鼻下嗅了嗅,又轻啜一口,温热的。还有三足盘盛着的驴打滚当茶点,散发着怡人的豆香味儿,黄白红三色分明,煞是好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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