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1章 程航发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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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情厉害的时候，小谭在家里的监控里面看见过他情绪一秒失控，在地板上疯狂的摔椅子。
还有一次，前一秒人看起来没什么异样，下一秒就直接把家里的擀面杖拿刀砍了。
一边砍一边骂，把社会和国家都骂了一遍，抱怨和诅咒的话张口就来。
程航的嘴里没一句正能量，发起疯来就跟神经病没有差别。
可要是变正常了，又让人觉得他还有药可救。
现在小谭的思绪并不集中，她刚回忆了几个画面，内心十分矛盾。
但是她的思绪，马上就被程航的誓言拉了回来。
“回来做饭好不好？外卖没有你做饭好吃，我不想吃。”
“我发誓，如果我程航下次再动手打小谭，我出门就被车撞死。”
程航惯用的发誓那一套，又来了。
“好了，好了，你别说了，不吉利。”
小谭听到程航他说出门被车撞死的时候，赶紧开口拦住他。
不难发现，小谭刚才还阴云密布的脸上，现在竟然有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。
白理捕捉到她的笑意之后，觉得这份验伤报告要的真是不值。
为了小谭，她还把邱医生牵扯了进来。
自己也因此和顾锐彦产生了嫌隙。
白理第一次对自己和小谭的友谊产生了深刻的怀疑。
“小谭，你还要回去吗？程航说几句软话，你就要回去？”
白理已经拉下了脸，这一刻她对小谭很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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