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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人可能不知道他们怀里揣着啥,洪涛一眼就能看出来。衣服盖着的必须是短火枪,还不止一把。他们肯定不是镖局的镖师,动作太规矩、表情太生硬、感觉太凶戾,这个德性会让客户更不放心。

“苗魁,别缩着了,赶紧出来!”这些人具体是干什么的洪涛先不打算问,还是把正主儿叫出来比较安全。

“都退下!罪人苗魁,拜见帅司大人……”闻声从船舱里钻出一个壮硕的身影,只向这边张望了一眼,就跳下船一瘸一拐的跑了过来,跪地便拜,连带着跪下一大片。

“嘿嘿嘿,苗指挥,抬头让本王看看可否落泪?……嗯,不错,没哭哭啼啼就还有救。都起来吧,人在就什么都有可能,人没了可就啥都没了。以前的事儿咱们找时间再聊,情况紧迫,先陪本王去看看东西。”

洪涛本来以为苗魁会哭一鼻子,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但对于一个理想破灭还落下残疾的将领而言,这已经不轻了,落泪也是正常。

可是苗魁没哭,也没诉苦,脸上只有一堆的不好意思。这下洪涛放心了,不知道周一日用了什么方式,居然把他的心理问题给医治好了。

船舱里装的全是陶罐和木箱,为了防止磕碰还绑着稻草绳子,塞得满满当当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。苗魁抽出腰间匕首打开泥封,从里面掏出一节小臂粗的竹筒,再把蜡封刮掉才递给洪涛。

“好嘛,我以为是泡菜坛子呢,一路上可还顺利?”

竹筒里还有一层蜡纸,打开之后里面才是一颗颗纸壳弹。做工很精细,纸壳底部用红色的石蜡涂抹过,只要不破开蜡纸就算环境潮湿也不会很快受潮。

“大人放心,有蒋大人的官凭伴身一路畅通,这边有九公子接应也稳妥的很。周夫人说时间仓促来不及准备太多,先送来十万枚纸壳弹、二千支追魂枪和二千枚炮弹,下批还要等一旬左右,到时候还有大惊喜。”

看到洪涛对货物比较满意,苗魁算是长出一口气。这个活儿别看不累,可责任和危险性太大,所有押运人员几乎天天三班倒,时刻不敢松懈,比重体力劳动还熬人。

“惊喜?都老夫老妻了还搞这套……先装车,本王可没有一旬时间了,边关的情况很危急,齐王殿下怕是已经和西夏人照面了。一旦兰州有失,本王十多年的筹划全将付之东流。”

既然周一日敢让苗魁押送弹药,就说明已经完全可信,有些事情他知道了反倒比迷迷糊糊更好些。至于说惊喜什么的,对于一个太理性的人来讲,和意外一样,最好都没有,一切按计划执行才最美妙。

“朝廷怎么会让齐王领兵出征,这有点不合常理吧……”好歹也是亲从官出身,就算再不识时务,基本常识还是具备的,苗魁马上觉出了其中的蹊跷。

“现在讨论这些没什么用,不管是否有人心怀鬼胎,首要任务都得先把边关稳住,否则一切都是枉然。”

苗魁都这么讲了,洪涛心里只能更担忧,看来自己的怀疑不是没有依据。但嘴上还不能表示什么,做为一军主帅,犹豫、彷徨是最要命的品质,会传染给手下人。

“……在下觉得大人此时不宜太过急切,救援齐王自然要紧,可大人的安危更事关重大。没有齐王照样可成事,不可缺了大人您。”不过这番套话没糊弄住苗魁,他一点都不笨,当年只是脑筋没转过来。

“本王若是想登上那个座位,在析津府的时候就该动手,何必再等这么多年呢。就算没有党项人、契丹人在北面虎视眈眈,你觉得让新军把禁军杀得血流成河,再把开封城用炮火洗一遍,真就比外族入侵强多少吗?”

“历朝历代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了,每次都因为那个座位杀得人头滚滚。抢到之后为了坐稳还得想方设法的愚弄百姓,最终还不是同样被别人再一脚踹下去,你想见到百年之后本王的后代也被人踹下去吗?”

又来一个想让自己黄袍加身的,所以老生常谈还得完封不动的再讲一遍。有时候洪涛真想让真理报给自己印一沓子说明文件,以后再碰见这样的人就直接扔一份过去。

“……那由齐王登基就不会被踹了?”这番话的意思苗魁是听懂了,但不太认同。既然谁上去都是被踹的命,不如找个比较强力的,还能延缓一下循环周期。

“这几年见过老十没?”洪涛是真不想再当复读机了,但又不能不回答,偷懒的办法很多,比如拿王十说事儿。

她除了特务头子的属性之外,还有布道者的潜质。每年不辞辛苦的流窜于全国各地,每到一处就会弄个研讨班,把她和王二这些年苦心钻研的心得拿出来讲一讲,事后还会写一份会议纪要连同讲演稿送到扬子镇的凉王府备案。

洪涛每份都看过,心情嘛,五味杂陈。这俩孩子很有革命者的天赋,敢想刚做,但狂热、执着、理想主义非常严重。假如没有自己这么一个启蒙者压着,她们早就按照想法去实现宋朝版的乌托邦了。

不过只要自己能把握好大方向,她们又是极好的执行者。过于理想化的东西可以用实际工作慢慢磨砺,通过不断的社会实践,她们也在不停修正着原本的理念,和自己的想法会越来越靠近。

“……去年十姑娘去成都的路上在奉节停留了几日。”苗魁有点纳闷,国家大事刚开个头怎么又聊起儿女私情了。

“她给你们讲课了吧?”

“是,十姑娘口才极好,去成都府也是给当地促进社讲学的……在下不才,去年也由周夫人作保加入了促进社,论起来应该是十姑娘的学生、大人的徒孙。”

果不其然,苗魁也听过王十的课,看样子还挺推崇。一把年纪了自愿给个小姑娘当学生,只是说到徒孙这一层关系时才有点不好意思。

“别,我可不打算认你这么笨的徒孙,或者是老十没讲明白?”有时候洪涛挺羡慕王十的,她每天肯定都过得挺充实,除了挖坑害人就是各地宣讲理想,这尼玛不正是自己最想过的日子嘛。

“……大人是说皇帝真的能放弃生杀大权,官员真能由百姓推举?”

苗魁听课还是很认真的,只是并没全信王十的话,后者说只把王十所讲的东西当成了一种信仰。就像信奉宗教一样,再虔诚的信徒也不会百分百相信经书里讲的内容能很快实现,但他们总是抱着乐观肯定的态度。

“本王不正在想办法让美好的想法变成现实吗?想达到这个目的首先就要立规矩,从皇帝到流民都要遵守的规矩。这个规矩不光你我承认,还得让大多数人一起承认,然后其它的事情全都可以迎刃而解。”

“在这之前我们不能去当破坏规矩的人,哪怕再难也得按照规矩来。齐王就是规矩的开始,皇帝是他们赵家的,我凭什么拿走?就因为我厉害?假如将来又出来一个比我还厉害的,岂不是又要来夺,夺不走就开打。”

“到头来我们建立了啥?什么都没有,还和现在一样谁拳头大谁说了算,那样是不成的。想不明白就回去问问周夫人,周夫人还讲不明白再找机会去问老十。等本王收拾完西夏人,肯定会入川看看的,到时候再讲也不迟。”

洪涛突然觉得光靠王十和王二用促进社为平台口口相传效率有点低,不如在长江学院里开办个讲习班。

把各地负责人和骨干定期抽调回来一批,专门就这些问题研讨研讨,免得总有各种认识上的偏差,同时也能让自己过过为人师的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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