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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使得、使得,侄儿能骑!”只要有好玩的赵佶就高兴,吃点苦也认,标准的小孩脾气。
他从小在宫里长大,开封城都没出过,见到什么都新鲜,更不知道打仗为何物,总觉得姑丈带着新军出马,金国人立马就得望风而逃,有个屁危险。
“你们呢?”同样是亲王,洪涛也不能单独带着赵佶出去玩,还得问问其他几个孩子的意见。
“我们也骑得!”异口同声,看来不光赵佶想去玩,只是他嘴最快,性格最外向。
“嘿嘿嘿……”也不是全答应了,赵倜和赵佖满脸都是坏笑。看到弟弟们的表现,他们就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,那时候自己也是这样的天不怕地不怕,结果呢,可真没少受罪啊。
之所以不拦着,那是因为这里没有儿童团。姑丈再狠心折腾起人来也是有限度的,不像那些师哥师姐,简直就是把人往死里整,不脱层皮都不叫来过。
但是由此也懂得了一个道理,不吃苦不受罪就不知道啥叫甜、学不会真本领。弟弟们不缺高师大儒的教导,少的就是这份磨炼,能受益终生。
“爹爹,前面来人了!”
这次跟着洪涛北伐的不是王三,换成了儿童团二期里最擅长军事技能的王三十三和三十四。这是亲姐弟俩,还是双棒儿,青塘人,年纪也一边大,二十五岁整。
她们俩可太有特点了,虽说是孪生姐弟,可模样相差太多。姐姐生的虎背熊腰、粗声大气,剪短了头发之后,都不用打扮,没几个人能一见面就认出是女人。
萧巫纳就是个高大汉子,但是和王三十三站在一起,前后左右不管怎么看都小一号。按照洪涛的概念,此女身高已经超过了一米八五,大手大脚,是个打篮球的好苗子。
王三十四和他姐姐一比简直是反面教材,你说你个大男人怎么从哪儿看都像个女孩子呢。不光身材消瘦、白面无须,还尼玛水蛇腰,说起话来细声细气,平七海和他站一起都能衬托出一股阳刚之气。
但千万不要以貌取才,这姐弟俩用王三的话讲是天生的军人坯子。姐姐胆大心细,最擅长揣摩敌人心思,然后利用天气、地貌等一切有利条件取胜。
弟弟则是个武器使用高手,最擅长玩火炮和铵油药。他能用野战炮平射,也能用野战炮吊射,窍门全在精准把握炮弹引信燃烧速度。福建路产的引火药和四川路产的引火药燃烧时间有细微区别,他都能把握好。
王三很快也要入朝掌管全局,总不能老指望她们带兵出征。蒋二郎和萧巫纳终归是济州岛人,大宋的战争也不能指望外人帮忙。讹力命和溪罗撒得镇守西北,一边给吐蕃各族施加压力,一边瞄着回鹘人保护商路,轻易无法抽调。
现在这姐弟俩都是营长,有独立领兵的能力,也都经过战火洗礼见过大场面,洪涛带着她们来就是要重点培养。不能只允许孩子们长江后浪拍前浪,也得找点浪头来拍她们。
人无压力轻飘飘,是该给她们人为制造点压力的时候了,免得总以为计划成功就全天下无敌。只需看看王三听说她做总后勤调度坐镇大名府,王三十三和三十四姐弟俩随军北上时的表情,洪涛就能想象出来王大、王二她们得知此事之后的样子。
现在她们不光要玩了命的从自己这里掏干货,还得时刻警惕着师弟师妹们凭本事上位,焦虑的很啊,再也抽不出功夫来琢磨自己啦!
“三十三,来者何人?”前面这位骑在马上的黑大个就是王三十三,至今为止,赵倜他们还不知道这是位女将军呢。
“幽州经略种谊、幽州钤辖种朴。”
“随本王前去相迎……”种谊、种朴是何人洪涛知道,只是没想到他们会迎出来五里远,礼节有点重。不过想一想也对,他们不是来迎接自己的,而是御驾亲征的名头和这些亲王。
上一任幽州经略种鄂前年背疽发做,虽然御医按照洪涛之前给王韶治病的方子把病给控制住了,但种鄂的恢复能力明显没有王韶强。也可能是疽和疽不一样,反正是没好利落,无法再镇守一方,请辞回京兆府养伤去了。
种鄂可以请辞,但镇守边关的任务还在。当时西夏还没南下,西北防线比较安稳,赵颢干脆就把种鄂的弟弟种谊和儿子种朴调到了幽州路,一个任经略安抚使兼兵马都总管,一个任都钤辖。
要说老赵家对老种家也是不薄,等于是把一路全交给了种氏叔侄。其实北宋从建国起就有武将世家,几辈子都带兵御边。
最有名的就是折家,也就是杨家将里佘老太君的娘家。其实她不姓佘,而是姓折。折字是多音字,放到姓氏里就读佘的音。
折家或者叫折氏家族并不是汉人,而是羌人。他们从晋汉时期就内附中原,到了唐代干脆独镇府州,扼守西北交通,说他们家是古代军阀也不为过。
折家之后还有种家、姚家和杨家,都是世代在北方地区抗击外族侵略的武将世家。到了赵颢这里,由于新军的崛起,他不得不重用这些世家以图对抗,种家就是其中之一。
还有当初见死不救差点害死赵佣的姚家,和目前镇守河东路的折家。杨家在北宋初年还人才辈出,可是这些年已经逐渐淡出了武将世家的范畴,没落了。
赵佣登基之后,用新军替换了开封的禁军,除了要改革军制之外,更重要的目的就是防备这些武将世家铤而走险。
以前不管他们多厉害,可手下除了禁军之外并无太多亲军,又有朝廷文官总领,蹦跶不出浪花。但现在不同了,朝廷文官很可能会和武将串通一气,要是不把开封城弄安稳了,皇位确实坐不稳。
但光解决了开封的禁军并不能完全让人放心,永兴军路、河东路、河北东西两路、幽州路还有近三十万禁军和二十多万厢役,再加上几百万边民,一旦闹将起来影响非常大,这也是赵佣没再扩大军制改革的唯一原因。
“臣幽州兵马都总管种谊、臣幽州兵马都钤辖种朴,参见英王、申王、端王、咸宁郡王、普宁郡王、祁国公、摄政王……”
种谊五十岁左右,方脸短须,棱角分明,和种鄂有几分神似。种朴只有三十多岁,可是光看胡子的话,他们叔侄俩应该掉过来才对。一双豹眼不怒自威,虽然站在种谊身后,却总盯着洪涛看。
“种家真是人才辈出,世代为朝廷镇守边塞,辛苦辛苦。”被一个胡子拉碴的大男人瞪着眼珠子猛看,洪涛没有半点不适,还一眼高一眼低的还了回去,然后拱了拱手,客套一句。
种家叔侄这个礼见得很勉强,还故意把摄政王排在了最后,说是挑衅吧,有点;说是不服吧,也有点;说是失礼吧,只能是一点点,挑不出太多。
洪涛原本就没指望种家叔侄能欢迎自己,更没认为他们会以礼相待。自己杀过种鄂的堂弟、抢过种家的军功、削弱过军武世家的利益、现在又要彻底改革军制。在他们眼中,自己怕是比党项人和契丹人还坏、还该死,能面子上过得去就不错了。
“摄政王代陛下御驾亲征才称得上辛苦,馆舍早已打扫干净,请随下官入城。”
种谊微微皱了皱眉,他是第一次和王诜面对面。早闻此人放荡不羁、举止轻浮,百闻不如一见,这副嘴脸、这副做派,确实不似朝廷重臣,更像军中的兵痞。
当下也不打算多聊,送入馆舍再弄个接风宴,自己的接待工作就算完成了。北伐、和谈的大概意图朝廷已经有了通知,但没说需要当地驻军协助,那自然就不关自己的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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