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寿哥转了转核桃,道:“听说你那个干儿子岑章,先头跟着太湖剿匪,最近管着两个皇庄,办事颇为牢靠,就放他去辽东,你多提点提点他屯田的事。”

这彩头果然落在了他头上!张永立马跪倒叩头,“奴婢谢主隆恩!定不负万岁爷厚望!”

说话间已是热泪盈眶,万分激动的模样。

寿哥愣了愣,缓缓露出个笑来,忽然唤了声:“大伴。”

皇上登基以来君威日重,张永已是许久没听过皇上这般叫他,一时间更为激动,这份激动可比方才真实得多了,鼻子更是酸得厉害,不由老泪纵横。

寿哥核桃往案上一丢,站起身来,踱到张永身边,一只手搭在他微微颤抖的肩上,郑重道:“大伴,辽东之重,不必朕说。朱秀蠢材,该死。朕所能信任的,也只有你们。”

“皇上信重,奴婢们必粉身碎骨以报圣恩!”张永呜咽着,大声回应。

寿哥嘴角已挂起满意的笑容,语气却十分沉稳,道:“把辽东给朕镇守好,更要把辽东给朕经营好!”

张永重重磕头下去。“奴婢们定不辱命!”

寿哥点点头,命他起身,又咬牙切齿道:“朱秀一个人便吞掉七千亩屯田,辽东被这群东西吞掉的田亩还不知又多少。朕已批复了张懋折子,敕各边总制会同巡按、管粮、管屯等官,清查屯田。凡夺占者,严惩不贷。”

又指着张永道:“你说与岑章,不要只看旧有屯田,荒芜也当开垦,近边有膏腴可耕之地,亦宜因时酌处,不必拘于禁例,就照沈瑞这条陈里的办,请些积年老农来教,多多验看,筛出适宜辽东的种子。朕,等着辽东报来丰年!”

寿哥每说一句,张永便应一声,两人将辽东诸事务统统说了一遍。

张永又表示垦荒若得力,亦可设下皇庄,为以增内帑,又不无心疼道:“奴婢看英国公这冗费的折子,心下甚痛,皇上才刚登基一年,便已花了数十万内帑在国事上,圣主一心为民,泽被苍生,朝堂内外,天下百姓,无不感念万岁圣恩,然奴婢们也实不心疼万岁爷节缩用度……”

这就睁眼睛说瞎话了,寿哥确实拨了不少内帑用于国事,但那是他进来抄家抄来的银子委实不少,花在国事上既是他乐意,也是想堵一些人的嘴巴,他本人声色犬马,又几时当过那节衣缩食的人!

不过这话寿哥还是十分受用,也知张永“体察上意”,多皇庄多银子他又有什么不乐意的,当下点头应允。

张永却是接着话锋一转,“还有一事,原不当奴婢多嘴,只是想到宫中主子们犹节缩用度,而民间却违禁奢靡无度,奴婢不免不平。旧制庶民居舍不得过三间五架及用斗栱彩绘,然江南不少富商巨贾乡下豪绅,家宅多有高大且华饰,庶民男女僣用金饰宝石,常服用纻丝、绫罗、纱锦、彩绣……奴婢在南边,还曾见娼妓也敢着绫罗戴金饰宝器,金樽银盏山珍海味糜费钱物……”

寿哥皱眉听着,末了方道:“先前倒也有御史上书奏请。嗯,近来风俗奢僣,确是要改一改了。明日早朝便让内阁出榜申禁,造好的楼阁,也不必一一改修,空耗钱财人力,其他衣饰按制改来,出榜之后新盖房舍仍有故违者,所司缉捕。”

张永忙口中山呼万岁。

诸事谈罢,张永退着出来,而里头正宣丘聚进来。

两人错身而过,都露出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,彼此眼神打着招呼。

御马监太监牛宣往丘聚那边找门路的事儿,早有人悄悄告诉了张永。

这牛宣原是御马监大太监徐智的心腹,在御马监里也算得上一号人物,不然也轮不到他去守备南京。

徐智素来与张永不睦,后徐智调了中军头司管奋武营,张永强势入主御马监,留在御马监的徐智手下们未免地位尴尬。

也有倒戈投向张永的,当然也有牛宣这样早年死心与张永为敌,如今没法回头的。

张永原没打算清算这群人,牛宣往外寻靠山也是常态,他并不介意,只是牛宣与丘聚竟是合伙谋算辽东镇守太监,这他是万不能容了。

张永面上笑得和善,心下冷哼,牛宣既请旨不想镇守南京,想去外厩养马,那便,成全了他!

只是,丘聚这样的小人掌控着东厂,将来也是一患,得想个法子……

思量间,两个小火者已撩起帘子,张永刚跨过门槛,一抬头,迎面又见刘瑾举步而来。

张永又堆叠起笑来,如果丘聚是个真小人,刘瑾无疑是个伪君子,更难对付,只是目前他与刘瑾一个掌武一个掌文,尚无直接冲突。

两人又彼此假笑着见了礼,刘瑾眼风向内里一扫,张永便笑道:“老丘在万岁爷跟前。”

刘瑾竟是毫不掩饰的蹙了蹙眉,又斜睨向张永,忽而低声道:“老张,你御马监的牛宣,公然抗旨,仗着主子宽厚擅自请职,有失体统……”

张永颇感意外,忍不住多打量刘瑾两眼,忽而压低声音笑道:“那么个惫懒人物,既想去外厩喝风,成全他便是。这人旁的本事没有,养马倒还勉强。”

刘瑾仍皱眉不语,张永又近一步,道:“守备南京何等重要,放牛宣那等人,你我岂不日夜悬心?我有一好人选举荐,我自御用监出来,最是知道,这御用监刘云为人干练,素来得用……”

这刘云因与刘瑾同姓,早早就巴结上来,自认为子。

守备南京对于牛宣这等在宫里有些地位的来说是个苦差事,对于刘云这样还未熬出头的来说,已经是大大的肥差。

且刘瑾也是新贵,还不及在南京安插太多人物,此举正中下怀。

刘瑾眉头虽仍未舒展,口中却已道:“延德,这御用监的事,你我不好插手……”

延德正是张永表字,如此称呼已是比那“老张”不知亲近了多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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